“白欣辞,你可真厉害……”他们姐妹俩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安静的说过话,白梦甜吃吃的笑着,“你那么厉害,能把你妈接出白家,有胆子递造假的标书给白建刚,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点,他们直接送进监狱!”
这种腌臜的原生家庭,就像是跗骨之蛆,很多人都背负这种原罪活着,可能穷极一生都没有办法摆脱。
白欣辞不知道自己是属于那种,她道:“我不知道他们会去找你。”
“不知道?”白梦甜狞笑道:“白欣辞,你知道从小我有多羡慕你吗?”
“你漂亮、聪明、学习好,还有温絮那么好的妈妈,好像这世界上的所有光环都是属于你的,直到有一天,我看见爸打了她。”
白欣辞猛地抬眼看她,白梦甜回想着久远的事情,脸上却露出痛苦的神情,“爸手里的雪茄就那么摁在她的身上,我站在书房门外,都闻能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而你就在不远处的花园里傻笑,你那个妈就算遭受毒打,也为了你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白欣辞瞪圆了眼睛,心上跟生生被挖走一块似的疼。
她知道母亲被家暴都已经是珍珍生病之后的事了,那时候的温絮精神已经出了问题。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遭受着这一切,
白梦甜悠悠道:“那时候我刚十三岁,我害怕啊,我站在门外都快要吓死了,白建刚明明……他明明就看见我了,可他还是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