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要恰如其分。
打了约莫半炷香,三人才将方里放了出来,他的脸果然精彩极了,红肿紫胀,身上衣袍也十分凌乱,几人索性补了几脚,又将他腰间的钱袋给抢了。
谢千皙无意间瞄了眼钱袋,只觉得眼熟。
这不是赵潜勿的钱袋吗?
陆言之一行人在城郊人赃并获之后,吴县令又身死,王家成了真凶之一了下狱,所有铺子都被查封了,先前的谣言自然就淡了,他少不得出来作死一番。
谢千皙神色不辨喜怒,沉默地取了其中的银票,吩咐青生送给城外那些乞丐。
“啧。”
一记几不可闻的声响,引起了谢千皙的注意,她似乎还闻到外祖父身上的气味。
谢千皙神色稍缓和,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她将手中的一个纸包甩了甩,语调轻松。
“哎呀,这美秀楼的红烧肘子就是香啊,可惜我吃不下,哎,还是扔了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浪费,扔啥啊,你外祖父爱吃,你外祖父替你吃哈。”
方怀似孩子般夺过纸包,迅速打开,毫无形象地大快朵颐起来。
“我还爱吃明月楼的烧鸡,明天记得买哈。”
“外祖父,外祖母说你不能吃油腻的食物,被她知道了,会用她的大枪打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