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下面该怎么办?”这段话李伟翻译得着实有些吃力,磕磕巴巴地好不容易讲明了意思,才接着侯爵的话问周继侗为什么要这样做。
“CEO先生受的是外伤,时间已久伤口恐有感染,故我先要把他扎晕,割坏肉后包扎吃药,不出月余定能康复。”
“药?药在哪里?”侯爵很好奇地问道。
周继侗把身边的柳条筐取过,将清洗干净的几样植物和柳树皮举起道:“药在这里,放入罐中熬制,三遍之后即可入口。”
“哦!”侯爵听完李伟转述的话,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周继侗说完,没有理会他,而是井然有序地开始安排行动。
李伟在他的吩咐下,首先挖了个灶,然后填火埋罐煮药,待煮开之后又重新填水,直至三次才把罐子拿下。
而周继侗也没闲着,在等药凉的空暇,他用瑞士军刀给宇智波清做了外科清创手术,然后在他的伤口处涂了几味捣烂的中药,最后才将熬好的药喂他喝下。
“周先生,这……可以吗?”一直在边上目不转睛盯着的徐芳小心地问道。
“你们照顾好他就可以了。”周继侗抬手只是摸了摸小露的脑袋,没有正面回答。
徐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取过烘干的风衣给他盖上,默默地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