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你的黑月光究竟是哪里来的?”
“花溶,扎合呢?这次他怎么没有随你一起来?”
“花溶,你到底守着多少秘密?”
“花溶,你快说……”
无论他怎么问,花溶只是充耳不闻,闭着眼睛,陷入了极大的沉思.这些天,巫医们进进出出,所有的法子都想尽了,甚至巫医的诅咒都念了几百遍了.
金兀术忿忿地,只见对面的女人闭着眼睛,神色十分憔悴.这些日子,夜以继日地照顾儿子,判别各种治疗的方法,她几乎累得快虚脱了.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
“四太子……”
他一喜:“花溶,你想到办法了?”
花溶摇摇头:“王君华怎样了?”
他觉得奇怪,花溶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王君华?
“你放心,她伤重,绝对跑不了.而且,本太子发往宋国的密函,估计已经送到秦桧手上了……”
花溶又闭上眼睛,靠在大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只玫红的瓷杯,里面的茶还冒着热气,想喝一口,却觉得那么疲倦,几乎端着杯子就睡着了.
金兀术本是快走到门口了,这时停下脚步再次细细打量她,越来越觉得花溶的举止奇怪.他这些日子安于度假,什么都不去想,此刻,却觉得越来越多疑点,觉得花溶绝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花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