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一道雷，劈在陆莞面前，让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然而还没等她这一步退完，叶霁州就像是早就猜到了她要干什么一样，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重新拉到了自己面前。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甘之如饴。”叶霁州看着她，头顶是医院的灯，倒映在他眼中，看上去好像有万千光晕，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陆莞有片刻的晃神。
叶霁州他，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妖孽了？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叶霁州又说道：“喜欢你，这是我的事情，我把你当成什么，那也是我的事情。你质疑再多遍，我也依然要告诉你。你对我而言，是光，是唯一的光。在我心里，跟霍金、跟艾伦•尤尔同样重要。”
他这话深情且自然，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那一刻，陆莞心中好像盘旋起了一阵狂风，瞬间将她心里做好的建设席卷一空，什么都不剩下。
有那么一刻，她看到叶霁州的眼睛，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抱住他，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又被她硬生生地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