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既然这样,我们大家也都累瘫了,回去休息,明天再说。”
众人大多都明白我的意思,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死状凄惨的白村长,想要跟他妻子说几句,可是,却连怎么安慰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大巫祝的一意孤行,又但凡这个白村长竭力阻止,这件事,也不止于此。
不过话说回来,人这一辈子,谁能当真把控每一个细节,而不出错?
贪念,妄念,欲望,有时候,比真正的邪祟,还能蛊惑人心,真正比它们更加恐怖的,是人心。
……
这一晚,我倒是睡得极为酣畅淋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
我们住在周涛的家中,原因很简单,第一是距离水坝挺近,万一出了什么情况,我们也好赶过去。
第二,当然是因为他家比较宽敞,我和白翊,不用去挤一间屋子。
正当我醒来之际,隐约便听到窗外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侧脸看去,正午的阳光,从窗棂斜刺进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的感觉。
虽然周涛这房子,已经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不过,因为修缮得好,看上去颇为整洁结实。
我翻身起床,刚刚出门,便看到周涛的父母,极为熟络热情的走了过来。
“正等你吃晌午,洗把脸,来吧。”
周涛的父亲,周正超,是这个村子里的木匠,也算是祖传的,手艺精湛,家中更是拥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木工器具,看上去玲珑精致,倒是颇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