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动了一下,走远了。
程央报了张队的名字住进了房子,发现老婆婆对林队的几个人都格外熟悉,随便一个名字都能说出许多故事来。
“秦煜呢?”她帮着铺床单时问了一句。
“那孩子人倒是不错,就是……”老婆婆眼睛眯成一条线,带着一种长者特有的担忧。
“就是什么?”
“不会来事,前年来这边住,我们村还有女孩子专程煲汤来送给他,他倒好,当面就叫大家一起吃了,吃完还刷干净碗按材料算了钱给人家。”
“这样啊。”程央笑了笑,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将风引了进来。
门口两棵枇杷树的干叶子在风中磨蹭着,程央回忆了一下,他最后留在唇齿间的那个字眼,应当是“乖”。
(二)
傍晚时分,程央给家里和简书都打了报平安的电话,却迟迟没见秦煜的影子。她拿起手机想问问他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麻烦,却从老婆婆那儿接到了一个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