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若无其事的纪建国,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冷笑,双手抱在胸前一语双关地说:“真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不过,你可姜小心了,万一不留神砸把茶壶報个茶碗儿的,这局面就不好收拾。”
纪建国一听她又提茶壶茶碗,心就猛地一沉,紧张得评评直跳,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摸了摸自己的手机,故意打着哈哈地问:“你这大清早的云山雾罩地说了些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茶壶茶碗?”李玉婷知道自己并没有抓住人家什么证据,也只能起到一个敲山震虎的作用,便似笑非笑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随便说说茶壶和茶碗,你紧张什么?”
纪建国像被人揭穿了老底一样,尴尬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说:“我有什么可紧张的?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谁还不了解谁啊?我可没在外面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事,你何必要……”
“纪建国,我可什么也没说啊。”李玉婷抢白了一句说,“你不做贼,何必忙着为自己撇什么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