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他们站在小办公室的窗台边,交流了第一天接手案件的感想。
涂月说:“我们可是空降部队,如果破不了案,压力可不比毕一杰他们少。”
丁晓峰淡淡说:“是啊,毕一杰的刑侦经历不比我少,他破不了的案,这个案子自然有它的难处。”
“毕一杰破不了案,大不了被严局训一通,而我们是被公安总部特别派遣过来的,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还破不了案,我们会颜面扫地的。”
“毕一杰和那些警员们都有多年共事之情,对我们两人的突然出现,多多少少是不高兴的,不过,我相信他们都有职业操守,会全力配合协助我们。”丁晓峰早就看出了一些端倪。
“陆添是我大学同学,后来我去了美国留学,他留在延州市公安局当了法医,现在为了这起案件,关系也有些尴尬。”涂月想起曾经的大学时光,想起了记忆深处的某个人。
“明天我们还是要去一趟延州市殡仪馆,重新再鉴定一下那三具女尸,并不是对之前的验尸结果有所怀疑,希望不会影响你和陆添之间的关系。”丁晓峰的视线慢慢地转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