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想到这里,心里一紧,咳了声道:“那什么,老夫也是不小心走过来的。”
地上的虎楼伸起一只手,发出虚弱的声音:“老,,夫,,也,,是”
“是么。”萧澈轻笑,“几位长老好雅兴,穿的一身夜行服出来溜达。”
生悲摆摆手,表现出一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气势来:“哎呀,人老了,行为自然不像是年轻人了嘛。”
“近日天凉了,我们三老人就把自己裹得严实些,以免这幅身子骨架不住啊。”
所以说夜行衣是用来避寒……
百知听的眼角直抽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景长老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是和谁学来的了,这分明就是他们横行霸道山的特色嘛。
萧澈扫了眼地上的迷烟杆子,唇边噙着一抹戏谑的笑容:“那是什么?”
“笛子。”
百知噗嗤笑出声:“大爷,您家的笛子连孔都没有。”
生悲汗颜,“其实……这是萧”
子虚敲了下他的脑袋,咬牙道:“你个死老头是猪吗?就算是萧也是有孔的。”
“我又没吹过我怎么知道……”
“蠢货”
“你才蠢。”
两幼稚的老头就这样吵起来了。
景辞正在天上飞得欢快,不时学着蚊子发出“嗡嗡嗡”的哼叫声。当她眼睛随意朝下方乱瞟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那间院子里灯火通明。
“好热闹。”
她以为有什么好戏呢,结果飞近后看见自家的两长老争个不休,而平日里最闹腾的虎楼长老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嘴里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