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古中医在当初那种条件下无法做到的事情,施针的时候能有这样的环境,实在是事半功倍。
顾景源躺下后,说道:“不用担心。你来吧。”
时瑾轻声说:“你头部的伤,和爸腿部的伤完全不同,头部施针,我只能做这一次,好了就好了,不好就是不行。所以我希望大哥,你能够放松,全力配合我。”
“我相信你。”顾景源只有这四个字。
“嗯,那我就要开始了。”时瑾开口说道。
她原本确实一直紧张,要给大哥施针。
但是傅修远和顾景源的信任和陪伴,让她此刻已经完全能够做到心无旁骛。
她拿起一根专门定制的针,这是傅修远用现代高科技的技术和材料,按照她的要求专门找人进行制作的。
其稳定性、操控性都比传统的针要好。
时瑾一步步地下针。
针尾轻颤,在绝对安静封闭的空间里,有弹破空气发出的轻微气流声。
顾景源连眼睫都没有眨一下,平静地接受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