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安慰似乎毫无用处。李聚奎越哭越伤心,整整嚎了一个下午。
快到傍晚的时候,贺水光派通信员送来一罐鸡汤和白米饭,但李聚奎和陈华堂两人怎么也吃不下去,就让通信员拿回去,并转告政委不要送吃的了。如果能买到纸烟的话,就买几盒拿来。第二天通信员就把纸烟拿来了。
当晚,两人被安排住在肖望东住房旁的一间小房子里。房子很小,只有一张床。他们只好一个睡一头,将就着睡下。
下半夜时,李聚奎突然被一种轻微的响声弄醒。他睁开眼,侧身细听,才辩出是陈华堂反常的呼吸声。
他赶忙爬起来。原来这位副团长想不开,竟然把裤带缠在脖了上,两只手使劲勒,意欲自杀。
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死的自由。但这样去死,是多么的愚蠢而不值!
李聚奎扑上前去,将陈华堂的双手扯开,低声吼道:“你不能这样干!如果这样死了,你不是AB团也成了AB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