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世林,你的话我马上忘掉,”她又哭着表明道,一副明明不想委屈而不得不委屈,明明不想生气而不得不生气,明明不想表态而不得不表态,明明不想绝望而不得不绝望的可怜而又可气的样子,“我就当你喝多了,说的全都是醉话,或者就当你什么都没说。”
“得了吧,今天你爱咋的咋的吧,”他被她刚才的那句话激得越来越野蛮无礼和烦不胜烦了,好像他今天说什么都说不清了,就像掉进烂泥窝里再也出不来了一样,“反正我也懒得再问你家这些破事了,也懒得再和你瞎啰嗦了!”
“不过有一点我得声明一下,”他刻意说道,“我根本就没喝醉,所以我说的也不是什么醉话。我之所以中午喝酒,那不过是不想伤你弟弟的面子罢了,是他非得要和我喝的。”
她没再理会他,而是轻轻地睡下了。
他见她半天都没有动静,就忍不住用胳膊肘推了推她的肩膀,并忿忿不平地说道:“噢,你就这么睡了?”
“你还想怎样?”她异常冷淡地说道,也是要治他一下。
“还想怎样?”他有些狰狞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她一字一顿地回道。
“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瞪着她道,眼中的恐怖之色愈加明显了,就算她是傻子也应该能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