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盯着凉台看了一会儿。薇科摘掉眼镜,用衬衫擦掉血迹。“好吧,”她说,“你们不说我说。你们都听见那东西说话了,对吧?不是我的脑袋出问题了,对吧?”
“我也听见了。”内特说。
“险些尿裤子。”罗杰点头道。
“我也是。”希拉说,这次她面无笑容。
“它们能看见我们,这点毫无疑问。”内特说。
“对,而且有智慧,”薇科说,“它们会说英语。”
“我不这么认为,”希拉说,“我不想说得这么新纪元,但它们似乎能直接对我们的意识说话,不觉得吗?心灵感应?”
罗杰耸耸肩,“声音很响,”他说,“非常响。”
“确实有可能是直接对大脑说话的,”内特说,“这就能解释七窍流血了。”
罗杰点点头,“有道理,对大脑做手脚能让鼻子流血,好像在什么书里读到过。”
“你读书?”薇科说。
“等车……”罗杰说,“去你的。”
“我想说的是,”希拉拍了罗杰的肩膀一巴掌,“我不认为我们听见了英语。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感觉,但出现在我脑袋里的与其说是……呃,字词,不如说是许多意象。”
薇科点点头,“我也是。就是很多念头,都有关‘食物’‘猎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