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正哔哔个没完的是宋薄言的发小,杨开远。
杨开远这个人虽然和宋薄言穿一条裤子长大,但性格却是两个极端,之前杨开远的爸爸还调侃过这两个性格迥异的朋友,说是宋薄言说话每年的限额都给杨开远抢了。
“暑假?”宋薄言理论上也才刚毕业一年,但对这两个字已经有些陌生:“你去做教育业了?”
“我做的是度假山庄!我的薄情哥,跟你说了两百遍了!”
杨开远在电话那头叫得极响:“假期,那可是旅游业的黄金时间,说起来你都没来过我这儿,你什么时候来一趟呗,我给你留出最好的房。”
“再说吧。”
宋薄言对旅游一向兴趣不大,更何况还是在老家庆城的度假山庄,和换个地方睡觉压根没区别。
他的敷衍杨开远一听便知,但又拿他没辙,脑袋转了一圈,没想出怎么劝她过来,倒是想到另一个事儿:“对了,你是不是找着池清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