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逐流知道他在伤心,安慰他道:“厉南星若然未死,令嫒就可能还在人间。如今咱们先要查明,那个天魔教的新教主‘厉南星’究竟是真是假。”
公孙宏道:“不错,咱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吧。”接着说道:“小女和他们去了西昌,久无音讯,我很挂念。不料我把宫秉藩派到西昌之后,宫秉藩还未回来,那一日我却接到了厉南星的一封请柬。”
金逐流道:“可是他邀请你观礼的请柬?”公孙宏道:“正是。不过,他派来的使者特别声明,要请我早两天去,说是有要事和我商量。结果我只是和他见了一面,观礼却是没有份了。唉,其中缘故,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那是因为我已经中了毒了!”
想起自己几十年的阅历,身为江湖上第一大帮会的总舵主,到头来竟然会着了一个小子的暗算,不禁苦笑。
金逐流道:“那个新教主与你商量的是什么‘要事’?你又是怎样着了他的暗算的?”
公孙宏继续说道:“说老实话,厉南星重组天魔教之事,我是极不赞同的。当年他的父母组教之时,滥收徒众,以至龙蛇混杂,良莠不齐,纵有好人,也是极难整顿。故此令尊早在二十年前,就劝他们解散了。如今各处都有义军,江湖上也有了几个光明正大的帮会,何必还要费偌大的心力,把早已烟消云散了的天魔教重组起来,弄得不好,反会给妖邪之辈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