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站在马下,“殿下,您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有点。”白馥抿唇,“大概是缘分吧!”敢拿石头砸她的,估计也就容景睿一人吧!至少在他眼里,她没有看到一般人的奴颜婢膝,没有那种战战兢兢的敬畏。她厌恶那些谄媚之颜,一点都不喜欢那些做作的文人武将。
白狐笑道,“恭喜殿下!”
“先别高兴得那么快,该准备的照旧准备,十五那日见机行事吧!我拦不住父皇,自然也不能让他太失望。白少康办事不牢,咱们这儿可不能再有差错。”白馥叮嘱。
白狐、黑狐双双行礼,“卑职明白!”
后来,白馥听说容景睿回去之后就把他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一天都不吃不喝不见人。她为此笑话了他很久,以至于在后来那段平静的日子里,她总拿这个调侃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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