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时,陈欣怡双眸含情,声音温柔得好似能掐得出水来:“栖迟,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你不用刻意为了我压抑自己,我会很心疼。”
燃情时刻,任何情话都会让处在理智失控边缘的男人更疯狂,顾栖迟也不例外,他的心尖狠狠地颤了下,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起她,走向大床。
……
第二天黎明,一缕曙光划破夜空,大地迎来新一天的光明。顾栖迟精神奕奕地醒来,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双眸紧闭,仍是一副困倦的模样。他俯首吻了吻她略微红肿的嘴唇,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腹,兴致盎然地说:“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已经在里面了?”
陈欣怡昨晚被折腾得厉害,现在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只含混不清地发出了一声浓重的鼻音。
顾栖迟无所谓她是否配合,自顾自地说着:“我得开始想想孩子的名字……”
他凝眉思索了半晌,才说:“嗯,女孩叫顾晨曦,男孩叫顾晨风,你觉得怎么样?”
晨等于陈?陈欣怡斟酌了须臾,满意地轻点螓首,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唇,吐出一个字:“好……”
顾栖迟托起陈欣怡的身子,为闭着眼睛的她穿上外套,抱她来到阳台。
阳台上的藤编躺椅非常宽敞,挤一挤能够同时躺下两个身材偏瘦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