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侯爷的身子,现在如何?”犹豫了下,徐牧还是问了。
在听到这一句,顾鹰眼色黯然。
“昨日吃着早食,主子突然剧烈发咳,咳了一碗的血。幸好神医李望儿在营地,把命吊了回来。小东家,我、我还听到了些事情。”
“什么事情?”
“主子对李望儿说,有无神药,让他这几天精神一些。”
“那神医怎么说?”
“李望儿说,他想些法子的话,主子或许还能活到开春,但吃了这古怪的神药,只能活二日,药效过后主子身子会大虚,立、立即毙命。”
徐牧顿时沉默。不用想他都知道,袁陶肯定会选吃这神药。
“吾弟,我只争最后一回。”
遥遥想起袁陶的话,一时间,徐牧心底更加不是滋味。
“莫讲这个了,一讲我便想掉泪。”顾鹰长叹出一口气,抬了头,鼻腔有点变音。
“小东家,主子有说,让你去营地一趟。”顾鹰下了马,将一张墨迹未干的图纸,交到了徐牧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