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着餐桌坐了下来,几份简朴的冷盘摆在他们的面前。安琪四下张望,寻找克里克太太送的黑香肠。他曾吩咐过,要照奶牛场上的方法,把黑香肠好好地烤一烤,他很希望父母也像他自己一样,痛快地尝一尝加了作料的黑香肠的特别美味。
“呃,孩子,你是不是在找黑香肠啊?”母亲问道,“不过,你若是听我说明了理由,你吃不上黑香肠也是不会介意的,正如我和你爹不会介意一样。我们区里有个人,喝酒过量,患了酒狂,眼下不能挣钱养家糊口了,所以我就跟你爹说,我们把克里克太太送的黑香肠转送给他的孩子们吃吧,你爹同意了,说那些孩子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于是我们就送去了。你一定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安琪高兴地说,同时又去寻找蜜酒。
“我发现那蜜酒劲太大了,”他母亲接着说,“当饮料来喝是很不适合的,不过,生灾害病的时候,用它来应急,倒是不亚于朗姆酒或白兰地,所以,我把它放到药柜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