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轰地笑了起来,还有人问,这瘟牲什么人哪,真不识趣?!就有人回道,人家是市里大干部,到镇里镀金来了。
听着这刺耳的声音,朱正刚不由得生了气,他不顾脸上火燎火辣的疼痛,闭上眼一把连衣服带人一下将那疯子女人抱起来,放到了一旁。哎呀哎呀,打死人——哎呀哎呀打死人——那疯子女人凄厉地叫道。周围的人大声叫了起来,不要脸,干部欺负女人!流氓!什么素质?还传来尖利的嘘声。那女疯子更是得意,将衣服一下摔到地,重新趴到了轿车上,双腿如蛤蟆样蹦达着。
张自真,大坏蛋!张自真,不得好死,张自真,大坏蛋!女疯子吟诗一般唱道。
朱正刚连道晦气,望着周围那些人幸灾落祸的眼神,脸色滚烫,感觉好无助。现在,他可不能走,走了,就说明自己无能——连一个疯子也奈何不了,还干什么事业?!他咽咽唾沫,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去。这可真是大风吹折帅字旗,出师不利。拿出手机,时间已过去接近一个小时。给什么人打电话,什么人能排遣这困难?想一想,还真不知该找谁。就感觉奇怪,按理说,这里离镇机关不过百十米,为什么闹出这样大动静,却没一个人出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