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徐江麓骤然抓住了朗颂的手。
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不就是害怕那个患者把事情捅到网上吗?你也不用拿我撒气,她那种人最在乎的就是钱。今天早上在主任办公室叨叨那半天不就是为了钱嘛,把钱给她了,她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把事儿捅到网上了。”
徐江麓拽着朗颂的手自顾自地说着,朗颂接连二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又没有吃东西,已经开始气得发抖。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怎么不可理喻了?你不就是担心这点屁事儿吗?”徐江麓一边满不在乎地说着,一边更加过分地用力地将朗颂拉到自己身边。
“徐江麓!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做事都是为了钱和名声啊?还是你觉得你爸妈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是!我是担心她把事情捅到网上!但是犯错了就是犯错了,我的确没有在输液之前认真检查配药单和输液袋,这是我的疏忽。但一开始配错药的却是你,你非但没有意识到错误,还在跟我嬉皮笑脸,甚至说要拿钱把人打发了。我真的不知道一个人的‘三观’怎么可以歪到你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