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前忍着才没哭的人勾了勾唇，“那你可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锦宁还没有天真到这这种程度，她忍着难受解释想把人带回光明大道上，“我只是不赞成这种不择手段的赚钱方式。”
她一时间急切，没有注意用词。
“不择手段，”顾舟淮缓慢重复着四个字，不过推波助澜了下，他就变成这样了吗？
好一个不择手段。
也是他早就不是什么好哥哥，既然如此他何必一直这么压抑自己。锦宁从他的身上中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就想逃跑但是又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头，忍着害怕站在原地道歉，“对、对不起，哥哥。”
“把人惹火了再说几句道歉，顾锦宁你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吗？”
“你的对不起，”顾舟淮的脸上露出轻飘飘的笑漫不经心的道，“不值钱。”
一种屈辱感席卷顾锦宁的全身。
然而顾舟淮的话还在继续，“你表明自己的身份，还要特意说明自己是顾氏的继承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大家的眼中你并不是顾氏的继承人。”
这是在说锦宁的道歉在外人眼中，是因为她顶着顾家人的名头，大家才会欣然接受，但她不是顾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