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停下指尖的动作，拿起一旁快要放凉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太太的衣服首饰鞋子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衣服鞋子在空运回来的路上，首饰按照衣服的设计稿，早就发给唐设计师了，这两天也能完成，还有包包，是请了太太最喜欢的那个设计师设计的......”凌莫凡如实汇报道。
这次的晚宴，虽然是BOSS难得亲自准备，却也没多过问。
可关于晚宴上太太的一切用度，事无巨细，一天至少问个两遍。
“好......”顾景行唇角微勾，扬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BOSS，那我先去忙了。”凌莫凡颔首想要离开，被男人叫了住。
“莫凡，等一下。”
“BOSS，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说，她是不是很痛苦......”
凌莫凡被问得一头雾水，抓了抓脑袋询问道，“BOSS，您说什么？”
男人矜贵俊美的身躯缓缓靠在椅背上，黑眸里翻起一层一层晦暗不明的情绪，语气缓慢的道，“蹊蹊会不会很痛苦？她既然已经在我和靳衍之间做出了抉择，我还这样苦苦纠缠，会不会让她很痛苦......”
“BOSS......”凌莫凡高大的身形一顿，几度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巴黎的那晚之后，到第二天太太出事，BOSS去营救，后来回国，他就没在BOSS脸上见到过这么无助的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