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真是太惨了。”柳云眠叹气。
陆辞见她并没有吃醋,也没有探究,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失望。
罢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李哲还没着急,他急什么?
陆辞忙完躺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柳云眠已经睡了过去。
不过当外面响起了万神声音的时候,托大欢的福,柳云眠也被吵醒。
陆辞打开窗户,神色激动。
这种激动,在情绪稳定的他脸上露出来的机会真的很少。
柳云眠知道,这份期待,应该是对那脉案的,或者说,对某个女人的。
果然,陆辞迫不及待地从万神脚下扯下铁管,把一头的蜡油尽数除去,然后看了看脉案,递给柳云眠。
“娘子,有劳了。”
脉案的字写得极小,但是字体刚劲有力,似乎出自男人之手。
柳云眠眯起眼睛,对着蜡烛一列一列地看过去。
娘的,太费眼了,对方怎么不整个微雕!
不过脉案十分详实,连带着症状都描述得十分清楚。
不过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变了。
“这病我看不了!”柳云眠生气地把脉案扔到陆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