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月子没坐好的月子病。
小彩虹不算好带,第二个月的时候有了肠绞痛,抱着才能睡着,放下就会醒,那些夜晚,她都是抱着小彩虹然后靠着床上的被子就那样将就的睡觉,有几夜房里的窗户漏风,吹到了脖子,后来她脖子一出汗,再一着凉,就会疼的钻心。
想到来房间的路上路过了一道窗,今晚她又蒸了桑拿,估计就是刚才路过的时候,就被吹到了。
白染又呻吟了一声,“颈椎那一块儿疼……”
说着,她用力按起了后颈。
下一秒,就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伸出手,把她的手一拿,按在了颈肩处,然后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按,“哪里最疼的时候说一下。”
白染的眸子突然剧烈的颤动,“为什么……”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解无忧的手顿时僵住,神色也茫然。
白染回过了头,与他对上了视线。
他却躲开了。
为什么呢。
视线无意间落在了她后颈露出的白皙的皮肤上,男人的眉心蹙成了死结。
恍惚间,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
在他翻着养母丢掉的垃圾,寻找他藏了好久都没舍得吃的那袋儿已经过期的饼干时,突然那么一抬头,看到一个又白又漂亮,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小洋裙的女孩儿,站在他对面被光照射的高台上。
那天的天气很好,如画的云层很低,她背后就有一片,那一幕美的灼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