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韵寒怒视萧飞:“万沅节那一晚,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走掉了。”
“是为了甩开我吗?”
“——”
韵寒垂头叹气:“是呀,想我一风尘女子,公子瞧不上眼也是应当的,我只是想问,那一个月的赌约,还作数吗?”
若此刻,萧飞否认赌约,她或许会怅然离去。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萧飞的态度竟这般在意。
“当然作数。”
国丈府暖阁。
刘梦遥已把那首诗提在飞将军画像上。
裱好,挂墙。
昨夜到现在,她已不止一次去看那画。
那少年,与飞将军如此神似,仿若飞将军本人,刘梦遥一颗心好似长草,难以平静。
她很想结识那少年,问一问,可曾与飞将军相识?
可茫茫人海,又该去何处寻找?
门外,翠儿兴奋的笑声传来:“小姐,有了,有消息了。”
翠儿一路小跑,闯进暖阁:“小姐,祈云殿一早送来消息,九公主殿下已经找到那个作诗的少年,不过,她想当面跟你说。”
“是哪家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