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牧早,不敢接我的电话?”
不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她一脸二愣子的神情:“单老师,你昨晚用力太猛,我晕倒了,睡到现在才起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单鹰沉默几秒:“吃饱就睡,你的生活猪一样美好。”
冯牧早被他这么一训,有些蔫了。
“为什么回陌生人的信息?”他开始兴师问罪。
轮到她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那对我来说是陌生人,对你……可能不是。”
“你怎么知道?”
冯牧早抓抓后脑勺,强颜欢笑:“呵呵,谁没点故事呢?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就差一个敢把话说出口的人。”
他与发短信那人联系上了吗?他们是否冰释前嫌,单鹰是否重获旧爱?
冯牧早太过年轻,涉世未深,总以为世上的事像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单鹰沉声,看来这件事触到了他的逆鳞,不再是一两句毒舌的调侃所能混过去的,“我必须提醒你,我是我,你是你,尽管有时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些意外情况,但请你不要代替我干涉或者搅和我生活中任何一件事。听懂了吗?”
这话很重,冯牧早只觉得当头一盆冷水,万箭穿心而过,努力平静了很久,才闷闷应了一句“懂了”,眼眶却有点湿湿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