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远,宁悠然才低头看着坐在长椅上从容不迫旁若无人穿着鞋袜的男人,皱着眉头鄙夷的道,“墨时谦,几年不见,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渣了?”
墨时谦没出声搭理她,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宁悠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你知道这些年她过的有多不好,是怎么过来……”
还没等她说完,穿好鞋子的男人就站了起来,伸手清除障碍物般的拨开她的肩膀,然后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顺手把她反锁在外面。
“墨时谦你干什么,把门打开……墨时谦!”
任由她在外面敲个震天响,门也是纹丝不动,反而是招来了护士让她保持安静。
病房里。
池欢睁开眼睛看到他,慢慢的坐了起来。
身形挺拔的男人伫立在她的身前,低眸淡淡的看着她,声音也是极淡,“医生说你需要休息,躺着吧。”
她起了一半的身躯在几秒的犹豫后,还是躺了回去。
相顾似乎无言。
但只是似乎而言,墨时谦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伸手拾了起来,将病服的袖子推了上去,露出白皙斑驳的手腕。
上面并不止一道,除了今天那道最新最深的,还有其他两三道已经差不多愈合了的,长短轻重不一的排列在她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