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算信物?当时可还有那么多人瞧着呢,如今我是还没考上状元,可我马上就要参加春闱了,到时候考上了再成亲也行,岳母大人,我待她可是一片深情。”钟才俊跪在地上,手里还不忘将糖葫芦包起来。
那糖葫芦一遇见热的时候就化了,糖水渗在帕子上,染得又红又黏糊,难看得很,他也毫不在意。
秦大娘子气得不轻,起身凝着他低斥道:“我女儿年岁尚小,我还要在身旁多留几年,几位另寻高人吧,慢走不送。”
金氏见状柔声道:“二弟妹,你何苦要说这样的话来作贱别人?再不济,这姓钟的公子也是个寒门的出身,瞧着也是有几分才气的。”
妇人附和道:“就是!我那女儿说起来还在你女儿身旁伺候着呢,往后可就是一家人了,亲上加亲岂不是一桩美事。大娘子,不是我说,你女儿已经是被退了一回亲的了,如今瞧不上我儿子,难不成她还想做娘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