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还是跟脑袋磕伤有关。
“不要?”卫宴洲动作不停,解开程宁的抹胸:“如果碰你的是傅佑廷呢?”
旧事重提,他想起那日在殿外的卫宴书和傅佑廷。
“如果是卫宴书呢?”
卫宴洲将那件绣着粉荷的抹胸取出,指尖落在程宁的白肤上。
细腻的触感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卫宴洲你——还有脸提傅佑廷?!”程宁使劲推拒着他的动作。
又屈辱又生气。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挣扎不得,整个人被卫宴洲裹在怀里,累的气喘吁吁。
“因为你是朕的妃!”卫宴洲将她抱到腿上,恶意地衔着她的耳垂,是做亲密事情的姿态。
“朕要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即便朕是暴君,做尽一切被百姓唾骂,但有一天朕若是死了,埋进皇陵里,也一定让王喜把你埋在朕的身边!”
他恶毒地道:“傅佑廷这辈子,活着没有机会,死了也不会有机会!”
“傅佑廷难道不是被皇后设计的么?你要护着皇后,便连为国卖力的将军都弃之不顾,有罪不罚,你昏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