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露珠道:“妈病了?”刘伯同道:“昨晚上就大烧大热,今日更厉害了。”杨露珠对金子原道:“那我要回去了。”金子原道:“当然该回去。
要什么东西,打电话给我。”杨露珠也来不及管陶花朝在这里了,赶快穿好大衣,就和刘伯同一路出去。
金子原在内客厅里坐着,看着陶花朝一人坐在右手末座一个沙发上,拿了一把修指甲刀,正在那里修指甲。金子原看她左手拿起修指甲刀,把右手修完,向自己坐的正面沙发上斜斜地一瞧,做出个醒悟的样子,笑道:“哟!你看我怎么了,专员在这里,我简直忘记了。”金子原道:“你修指甲吧!”陶花朝赶着把皮包打开,把刀子收在里边,笑道:“这是太不礼貌了,该打!”金子原笑道:“该打,哈哈!这两个字太严重了。”陶花朝道:“专员有事吗?”金子原道:“没什么事,就是有事,我也能丢掉一会儿的。”陶花朝起身又打算去看那幅画。金子原笑道:“我们就是两个人,何必坐在客厅里,到房间去坐吧。”说时,他就起身打算向里走。陶花朝向他望着,问道:“专员的办公室,我们可以随便来吗?”金子原笑道:“也不是什么办公室,不过我在这里办事便当一点。无所谓随便不随便,来吧!”陶花朝没想到杨露珠在这时候走了,当然这机会不可失掉。就拿了手皮包,走进房内。金子原叫她坐在沙发上,因笑道:“在我这里吃了晚饭走。”陶花朝道:“一来就要叨扰,以后我要天天来的呀!”金子原道:“那值得什么?我就天天奉请。”陶花朝向屋子四周细看了一遍。见里面有两扇门,一扇通里面,一扇就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