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就拿去吧。”
“这个人还活着吗?”
“哎呀,这可就不知道了。大约十年前,一个装着笔记本和照片的邮包寄到了京桥的店里。寄件人肯定是阿叶,不过,邮包上却没有写阿叶的住址和名字。在空袭期间,这些东西和别的东西混在了一起,竟然神奇地逃过了劫难,到这阵子我才把它全部读完了……”
“你哭了?”
“不,与其说是哭……不行啊,人一旦变成那个样子,就已经不行了。”
“如果是已经过了十年,那么,或许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吧。这是作为对你的感谢而寄给你的吧。尽管有些地方言过其实,但好像的确是蒙受了相当大的磨难哪。倘若这些全部都是事实,而且我也是他朋友的话,那么,说不定我也会带他去精神病医院的。”
“都是他父亲不好,”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哪。”
维庸之妻
传来了慌里慌张打开大门的声音。那响声吵醒了我。想必又是丈夫在夜深人静时喝得烂醉回家来了,所以我兀自一声不吭地继续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