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走,直接从窗户外跟孙源喊:“他们都不走,也不用管他们了,命是他们自己的,出事也赖不着咱们。”
也不看他们,又从打开的窗口钻了进去,看着一脸郁闷的孙源,我除了苦笑也想不出别的招。
还好十几分钟后,人们开始慢慢走开了,我看到村长和几个村里的干部站在边上正在跟他们小声说着什么。
回头看着孙源说:“就是这次事了解了,以后恐怕这个地方也难住下去,不知道村里面会不会强行拆房?”
孙源苦闷地说:“玛德,你们村的干部还挺霸道,收了我那么多钱,这才多少天就开始闹事了,只是这宅子他们想拆就能拆吗?”
我回他说:“怎么就拆不得了,以前我三爷住的房子不是拆了吗?”
孙源看了一眼外面正在慢慢散去的人群说:“那不一样,拆房跟拆庙能相同吗?”
还好十二点之前,庙门前的人基本已经散完,我跟孙源从窗户里再次爬了出来,看着那几个还不愿意走的老者,有点纳闷地说:“大爷,你们就不要在这儿看热闹了,真的可能会出事。”
其实现在叫大爷是有些恶意的,但是对于这些思想超顽固的人,我们也真的没有办法,我甚至跟孙源暗示,如果他们不走,我们也不赶了。
果然一个年龄较大的,论辈份算起来,我真应该叫他爷爷的一个老头儿怪怪地说:“我们怪什么,都是活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什么怪事没见过,还真想看看这里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