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充当上面的两种角色,让我在结束时强调在此提出的乌托邦观念的双重性质,即有一种乌托邦的结构,在这一结构内有各种特殊的共同体,在我们看来,几乎所有的乌托邦文献都只是关心这一结构之内的特殊共同体的特征。我没有提出某种共同体的特殊描述的事实,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这样做是不重要的、次要的或无意义的。情况不可能是这样。我们就生活在特殊的共同体中,正是在这些共同体中,一个人的非帝王式的理想或好的社会的观念要被提出和实现。让我们这样做正是这一结构的目的,没有这些推动和促使我们创造具有各种特殊可欲性质的特殊共同体的理想,这一结构就将缺少生气和活力,这一结构和许多人的特殊理想结合起来,使我们能得到所有可能世界中的最好世界。
我们在此论述的观点,是完全拒绝预先详细地计划一个所有人都生活在其中的共同体的,但却同意自愿的乌托邦试验,并为这种试验提供一种能使其发展的背景。这一观点是属于乌托邦还是属于反乌托邦的营垒呢?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但它却促使我倾向于认为这一结构包括了这两种观点的价值和优点(它是否反而盲目地把这两种观点的错误和缺陷结合在一起呢?通过自由和公开的讨论,将使人们明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