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脑袋一歪,整个抱住唐浅,闭眼睡着了。
唐浅扫了眼愣住的众人,皱脸解释:“他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你们喝你们的。”
说完又看向江娇,语气很冷:“我老公叫闫筝,仅此一家的闫筝,他是我的,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给我记住了。”
说完反手架着闫筝出去。
身旁几个人凑上前搀,唐浅谢过,将闫筝架到了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开去了市中心的酒店。
包间里江娇跌坐在凳子上,身上的酒水都顾不上擦,她喃喃自语两声,拽了拽身边的人:“他说要把我除名?”
说完就蹦了起来:“他凭什么把我除名!我司考考了三年啊!他算什么东西!做他的白日大梦!”
……
唐浅到酒店刚下车就被围上来的一群黑衣大汉吓着了。
“你们怎么也来了?”
“掌门人出行必须得跟,这是规矩。”
唐浅哦了一声,将闫筝交给了他们。
跟着一块上电梯。
到酒店房间里,才发现闫筝带去宿舍的东西只是九牛一毛。
房间里摆了四个行李箱。
唐浅一一打开,两个是给自己拿的衣服,一个是用的护肤品和洗发水,还有一个是吃的。
她重新拉上拉链,将闫筝扶去了浴室。
到浴室闫筝便醒了,伸手扯她的脸,委委屈屈的嘀咕:“竟然有人敢欺负你。”
唐浅失笑,“除名真的太过了,我只是……和她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