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忍不住。
二十板子打起来也快,噼里啪啦一阵就过去了。
唐秋泽整个人像是被汗泡透了。
哪怕是已经打完了,唐秋泽还是感觉似有人在拿刀剜他的肉。
疼的他整个人都迷糊了。
强撑着没有晕倒。
和硕长公主扑在他身上,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
“顺平侯大义,竟然主动提出按律杖刑,以正其心。”顾渊对着唐可津拱拱手,一脸敬意的说道。
“九王爷言重了。”唐可津忙谦虚的说道:“是犬子有错在先,既是犯了错,就该敢作敢当,这是他该受着的。”
“顺平侯说的好。”顾渊连连点头,而后看向顾文齐,说道:“皇上,顺平侯的家法处置完了,那是不是该按国法来处置了?”
唐可津闻言,猛地抬头看向顾渊。
顾渊却不再看他,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按大周律法,唐可津此等行径,该施以杖刑,按照京安学院的学规,唐可津该逐出学院大门。”
“九皇叔,刚刚秋泽才挨了二十杖,若是再挨打,怕是命都要没了。”和硕长公主忙的护住唐可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