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顿了顿,耿直道:“是你让我说的。”
温鱼微笑,“不,不是,这都怪顾宴,不能怪我。”
此时此刻,恰好到了客栈,并听了全程的顾宴:“……”
他敛下眉眼,淡淡道:“还不走?”
已经社死过几次了的温鱼,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她几步走到顾宴身前,“廖子呈现在是被关在府衙大牢还是那个黑乎乎的地牢里?还有,荣郡王呢?”
顾宴垂眸看她,“头不疼了?”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只不过几服药下去,稍稍好了一些,但这个后遗症本就急不得的,急也没用,我总不可能因为这事就不工作了吧?
温鱼说:“不疼了,哦对了,那个柳依……”
“我知道。”顾宴道。
温鱼蹙眉,“大人你知道?”
顾宴负手而立,道:“廖子呈之前从未说过与她有情,却能为了她供出你的下落,柳依愚钝不堪,难当大任,她身上未必有重要的情报,但她和廖子呈不会是情人,也不会是远房亲戚,而是血亲,廖子呈不在乎廖家的宗族亲戚,却在乎柳家的。”
“我们已经查到了,廖同早年丧子,老妻不能生育,后来的几房小妾也没有子嗣,廖子呈极有可能是柳依的亲哥哥。”
温鱼明白了,但她还有一点没搞懂,“大人是怎么确定的?”
顾宴垂下眼,语调轻缓,“廖家家徒四壁,柳家家境殷实,足以说明,陷得最深的人并非廖同,而是廖子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