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是真的被气笑了,也为卿如初脸皮之厚而感到震惊,不由得看向儿子卿鸿,卿鸿的一张脸也是一片铁青,怒极反笑,“孝心?你的孝心就是故意穿上男袍去会荣国公!”
卿如初浑身一僵,讷讷不语。
卿鸿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家里给你脸面,你都不要!还要梗着脖子扯谎!”
说着,他从老夫人身边的白珠手里拽过托盘,摔在卿如初面前,锦布盖着的东西散落一地,正是那日卿如初穿的所有衣物,鹿儿替她换好衣服之后,特意收起来带回府里的,总不能让她的衣服落在别人家里,此时却是派上了用场。
那件男袍赫然就在其中。
卿如初嘴皮子哆嗦着,强加辩解道:“那只不过是我怕孤身出门危险,所以才带了一身男子的衣袍换上。”
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到了如此地步,你还想糊弄人!就算是如此,你遇见林奕的地方与我们所走的大路可还有一段距离,你可不要说你是迷了路!”
卿如初见老夫人讥讽的看着自己,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知道再辩解也没用了。
“眼前谢氏还没回过味来,自是觉得荣国公有错,不得不低头,等她回头将事情想清楚,你以为你这些算计能瞒得过人?!哼!没有了小宋氏,你也就是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