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秦萝擦拭眼泪,头也不抬的说道。
厉薄川的身影从花架后面出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着秦萝,不可置否的语气中夹杂着复杂,“你哭了!”
他十分笃定的说着,捏住秦萝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那眼角的泪痕和挂在脸上的泪痕,都充分的说明了她哭过这个事实。
“就这么舍不得他?”
厉薄川压抑着怒火,手捏紧秦萝的下巴,目光凌厉而又锐利的盯着秦萝,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那我算什么?”
厉薄川怒气堆叠,怒极反笑,喉头滚着满满的怒火质问出声,“秦萝,回答我的问题,我算什么?你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跑友?”
“是,就是如此!”
秦萝心中横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倔强的看他,嘴硬承认道:“没错,就是这样,你不也是一样吗?”
厉薄川一愣,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她用这样情绪波动的语气来和他说话。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霍十洲的出现。
思及此,厉薄川的脸变得更加黑沉沉的,磨着后槽牙发出低沉而又嘲讽的笑容,“好,好得很,秦萝,不,应该是说安娜,你这个女人,原来竟是没有心的。”
“对我就是没有心!”
秦萝恼道,“你说的没有错,厉薄川,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看到你和我分开,我可高兴了,毕竟,男人这种东西,玩腻了就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