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菲尔玛?”
“是她!”丁丁说。
她的车,要开起来,这辆吉普是休想赶上的,显然不是我们这台老爷车出现奇迹,而是她有意开慢了在等我们。这时,我马上想,也许杨菲尔玛终究是女性,心软,让步了,这意味着转机。要不然,她就是一位老到的钓手,一会儿把上钩的鱼拉紧,一会儿又松了线溜鱼,还不知她怎么算计丁丁呢?当我们快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倒先把车停在了路边。见她下了车,走到车前,把车盖打开。我们开到她的车旁,果然,开锅了。
我糊涂了,这副标准面孔是猜不透的。如果说是她的有意安排,那也过于天衣无缝,让人不信;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巧得太厉害,不可能在她偏偏想它出毛病的时候,果真抛锚了。
不管怎样,这是一次契机。于是,我出来打圆场,因为我从心底里觉得,这两口子有点天作之合的意味,并不愿意他们拆散分开。“修车,自然是你丁丁义不容辞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