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花溶并不表示什么意见,情不自禁起身坐在她身边,伸手圈住她,柔声说:“让孩子去睡觉,我们也该早点休息了,明日还要上路……”
“我们”——花溶抬起眼睑,细看他眼里那种毫不掩饰的欲望,赤裸裸的眼神告诉自己:你既然是我的侍妾,就得履行“侍寝”的职责了!
她心里并不慌乱,淡淡说:“金兀术,这天下和你最最般配的女人,绝对非王君华莫属.你是错爱于我了.”
金兀术眼里的那丝柔和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一股怒火取代了因为迷茫才滋生的迷梦,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一把从她怀里抱过孩子,喝道:“来人,带小主人去休息.”
两名侍女应声上来,抱了犹在沉睡的孩子出门.
金兀术走到门口,守卫的侍卫低声问:“她怎么办?”
“绑起来!如有逃亡的意图和迹象,立刻加以处罚.”
“是!”
再说秦大王和刘武出了江平,那个幽灵一般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他一拍马背,怒道:“耶律大用这个龟孙子鬼鬼祟祟地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