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狼子野心之辈攀诬为国捐躯的忠勇英烈,意图构陷国公府遗孀不仁,你等也配提这义字?”他声音沙哑,似已筋疲力竭,心如寒冬,闭了闭眼后道,“如今冯门忠骨未寒,便有冷箭欲至我冯家于死地者!罢了!冯家一门忠骨,人神共鉴!祖父已死,冯门男儿尽损,我冯家也算能对得住镇国二字了!”
那不悲不喜的淡漠冰冷,充满心力交瘁之感,同刚才满腔义愤,与这围攻镇国公府的贪财之徒据理力争的时候判若两人。却是道不尽的悲凉,如同哀莫大于心死一般心灰意冷。
他福身同吕元鹏行礼:“冯府大事繁忙,管事、仆从抽不出身。可否劳烦吕公子,将这二人交于京兆尹府,冯府深信京兆尹能还冯家以公道。”
吕元鹏没反应过来,痴痴应了一声:“当然没问题!”
他目光看向从容不迫立在人群之外的萧容衍,他身后十几名带刀护卫,身披件大氅一件青白暗绣团云纹直赘,翠玉金丝镶边的腰带,清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