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执着的事情,傅佳辞则是对外表这件事分外执着,甚至执着成病了。
傅佳辞:“相由心生,没听过吗?老四长得丑,还一肚子小聪明,你早晚被他拖累。”
赵安阳啧了声:“你说话注意点,小心他听见。”
傅佳辞:“听见就听见,我会怕他?”
赵安阳:“你不怕,我怕行了嘛?傅佳辞,你要还想跟着我,就别再提让老四走的事。当初他跟我一起出来,跟我跟到现在,他没在我最难的时候抛下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抛下他的。咱们都是命不好的人,就别互相嫌弃。”
傅佳辞听赵安阳这么讲,情绪动荡了起来:“别别别,谁和他是一类人,我长得比他好看不知道几千倍,你别把我和丑人相提并论。”
赵安阳:“反正你别再提这事。”
傅佳辞心道,想自己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被赵安阳这一张脸给骗了。这人除了长得好看,真是没有分毫的优点:不识善恶、不分好歹。
但她偏偏对好看的事物都有极强的容忍性。
赵安阳用全部的智商换了那张得天独厚的脸,他就是博物馆里的艺术品,是陶瓷,是名画,是要被保护的。
她还是坚持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和赵安阳是同类人。
赵安阳见傅佳辞无话可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小辞,等咱们干够一百万,老大送咱们出国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