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担麦不知道,姚惊鸿与燕舞同样不知道,都是面露惊奇。
“就是那幅珍妃图。”
梁担麦很是吃惊,情不自禁地伸手指着沈方鹤道:“你……你知道珍妃?”
沈方鹤心中暗道:我何止知道珍妃,我都见过珍妃本人。
心中这样想,口中却不敢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那幅画是他爹所画?”
“对。”
梁担麦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可惜那幅画已经不在了,我这里只剩了幅假画。”
说完这句梁担麦猛地抬起头来,恶狠地地冲着姚惊鸿道:“我让你好好保存好好保存,你却把那幅画丢了,你真是该死、该死……”
梁担麦的语气很凶狠,说的话也恶毒,完全不像一个哥哥该对妹妹说的话。
姚惊鸿有些理亏地低下了头:“那天是初一,我按照哥哥你说的把那幅画挂在这正堂中,没想到刚挂好就来人了,我来不及取下来就偷偷的溜了,等人走后我再回来去就变成了那幅假画了。”
沈方鹤明白了,邱岩良入住董宅的那天刚好是初一,姚惊鸿挂好画正碰到邱岩良进屋,邱岩良趁机用假画换走了真的珍妃图。
可这幅珍妃图对梁担麦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他会这般在意?还要初一十五挂在董家的墙上。
沈方鹤没有问,人家的事不该问的最好是别问。
可姚惊鸿问了,哥哥对这幅画与对她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