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周岁淮将车子停在路边,蹙眉盯着扁栀的后脑勺,“身体不舒服吗?”
扁栀音调干涩,“嗯,有一点。”
周岁淮立即踩下油门,拿起手机,“喂,让老李在医院的会诊室等,我十五分钟带人过来。”
扁栀被周岁淮带到了本市最权威的私人医院。
一大堆胡子花白的老医生围着她研究,扁栀这辈子没这么看过医生。
她没说话,只是呆呆的想着短信里的内容,然后任由老医生们近乎拿着放大镜研究她。
等到心情和缓后,她才正视眼前的情况。
几乎A市整个市内的名医都在眼前了,周岁淮站在落地窗前,西装衣服解开,一只手插在兜里,背对着扁栀。
“哥,你从京都把人给我都调过来。”
“不是感冒,看着呆呆的,从典礼开始就这样了。”
“不是困了,怎么能是困了呢,你到底调不调,不调的话,我直接给老爹打电话。”
“那你——”
眼见对面要妥协,扁栀眨了眨眼睛,喊他,“周岁淮,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