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有多大仇啊？”叶小秋忍不住插了一嘴。
“还没完呢。”经常不分场合乱开玩笑的沈春华，一反常态，满脸严肃地说，“被害人死前发生过性行为，外阴部有严重撕裂迹象，大腿根内侧也有表皮挫伤，应该是暴力性侵所致，而且是多轮次的。提取阴道中的分泌物，进行精斑预试验，结果呈阴性，说明犯罪人在强奸过程中戴了安全套。”沈春华说着话，哈腰从工具箱中接连取出三个透明证物袋，举在半空中，“你们都看到了，这袋子里装着的是水性笔，总共有三支，款式、颜色都是一样的，而这三支笔原本是插在被害人阴道中的……”
叶小秋实在有些听不下去，握紧拳头，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畜生！”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沈春华把证物袋放回工具箱中，一边整理着箱子，一边说道。
周时好瞥了眼尸体面部，扭头问刚走过来的郑翔：“这脸是没法看了，像孙佳雨吗？”
“应该是。”郑翔说，“勘查员刚刚在沟里找到一个大的黑色垃圾袋，里面装着被害人的衣物，与孙佳雨最后出现在监控画面中的穿着一模一样，连T恤上的卡通图案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