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眼睛一亮,这话妙呀,果然憨憨是不能只看表面的,也嚷嚷起来:“行,杨门看不起人,我要退……”
“是贤婿来了吗?”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奔出,热情而奔放,拉着曹昂的手,厉声训斥下人,“姑爷登门也不知通报,全都下去领罚。”
下人唯唯诺诺,跪了一地请罪,杨彪不理会,只顾拉着曹昂朝里走,笑得开怀:“怠慢贤婿了,还望不要见怪。”
长辈都这么说了,曹昂也不好发飙,毕竟恶心长辈这样的事他还做不出来,默默为自己的人品点个赞,鄙视那些为了退婚连长辈脸都不顾的无耻小人。
只是他内心在嘶喊,看呀,看我这装扮,多不合礼,快唾骂我,冷落我,驱赶我。
可任凭他的心底如何呼喊,杨彪就是对他的装束视而不见,对那把插在脖后的扇子也不无动于衷。
若不是他确信杨彪这老头没有近视,也没有白内障,他真想劝大爷去自己的医馆好好看看。
他们进了内堂,早有酒席备好,人不多,除了四个伺候的婢女,就是杨清秋跟杨修两姐弟。
见曹昂进来,两人也起身相迎,杨修虽然还带着几分傲娇,但还是喊了声姐夫,至于杨清秋则神色复杂,久久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