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内容十分压抑，连我这个看惯朴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嘴脸的人，都提心吊胆地怕他多看我一眼。唯一让到会的人松口气的消息是，公司年后将启动一个大的计划，跟政府谈判，创立大力保健品工业园。目前该计划已被区里提交到了市里，只待批文下来，就开始圈地、搞基建。
牛部长全程一言不发，铁青着脸听着朴总不分青红皂白地开火。
朴总的会议一结束，牛部长立刻把分公司经理和营销部的人带回营销部，关上门后，恶狠狠地骂出一句，“马勒戈壁的，你定的计划，关我鸡毛事儿！”
分公司经理闻听牛部长开骂，不满的情绪立刻被调动了起来，瞬间，营销部充满了要造反的氛围。
二十七、辞职
那天的情景在后来我打工的私企里也见到过几次，但造反情绪都没有牛部长挑起来的这次高涨，我试着对比了一下情因后果。
首先两者在节点上有时间差。这次事件发生的时间比较早，也就是大面积下岗的头两年。那时，打工者的心态普遍停留在国企的概念里，那就是：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