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信你吗?万一是毒药呢?”我接过珠子,半信半疑。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明日也要死了,”她气恼地欲将珠子拿回去。
“好吧,不贫嘴了,前日你冤枉我推你入水,今日你赠珠助我出宫,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事就算扯平了,我不会再进宫的,你放心做你的皇后吧。”
钮祜禄贞雅站直身子,严肃地看着我,“就这么说定了。”她扶正头上的大拉翅,走出我的房间。
我握紧珠子,是生是死就看你的了。
乾清宫
“安德海,你确定这鸩酒中只有蒙汗药的成分?”咸丰帝焦躁地来回踱步。
“皇上,您自己都亲自饮过,怎还会怀疑真假呢?这药可是六爷亲自送来的,明日兰贵人服下只会昏迷,不会夺命的。”安德海明白奕泞对兰儿的情意,依然称那拉氏为兰贵人。
“朕就是担心啊,想到明日朕要赐兰儿鸩酒,朕实在是,上次的二十鞭,朕开了口立即后悔了,安总管你知道她伤得有多厉害吗?都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了,差点要了她的命啊,这酒要是再有差池,可如何是好?”奕泞满脸的心痛与不舍。